銘文是更好的NFT
發布日期:12/30/2023
新聞視界時報-記者黃柏翰
那麼就是「銘文」了。無論如何毀譽參半,銘文這個詞,至少已經在華語加密圈席捲起一股時尚風潮,形成了一種文化現象。
哲學家維根斯坦說過,「語言的界線就是世界的界線。」 同樣是資料上鍊,銘文這個漢語詞彙,比NFT這個三字母縮寫詞,要高明到不知哪裡去了。
設想一個圈外人張三。我給他介紹著名作品CryptoPunks。
張三問:這是何物?
我答:這是NFT。
張三問:啥是NFT?
我答:NFT,是Non-Fungible Token的縮寫,全名為「非同質化通證」。
張三吐血:啥是「非同質化」?啥是「通證」?啥是…… 能說人話不?
如果我換用「銘文」一詞的話…
張三問:這是何物?
我答:這是銘文。
張三問:啥是銘文?
我答:永久銘刻、永遠被銘記的數位藝術品、數位收藏品稱之為銘文。
到這裡張三就懂了。如果他繼續追問,用啥技術實現的。我就可以繼續回答他說,用區塊鏈技術。那麼至於啥是區塊鏈技術,展開之後就是一個很大的話題了。
與之對應的,相關的動詞也相應地發生了變化。NFT上鍊叫mint。銘文上鍊叫「銘刻」(inscribe),甚至於略顯拗口的「銘刻銘文」也被更順嘴的「打銘文」取代。
更朗朗上口的口語化表達,使得銘文得以成為更具滲透力的文化現象,如見面問候,都可以從“吃了麼?”變成“今天打銘文了沒?”
具有超低認知門檻的可傳播性以及超低門檻的可學習性,才會成為複製性超強的迷因(Meme)。恰似俗不可耐而又風靡全球的舞蹈《科目三》。
可以說,每一種文化現象的底層驅動力都是迷因。
僅僅從語言和詞彙的表面上來講,銘文就比NFT更好,更適合傳播,更有殺傷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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銘文起源於Ordinal協議的作者Casey Rodarmor。他把比特幣聰依照一個定義方法人為編上序號,稱之為ordinal(序數)。然後把ordinal關聯到銘刻在鏈上的數據,也就是銘文(inscription),這個關聯的動作,叫做銘刻(inscribe)。
Casey Rodarmor最初的想法,其實就是用比特幣的鏈去銘刻一些數位藝術品,他稱之為digital artifact(數位工藝品)。(參考2023.3.9教鏈文章《與比特幣一同永存》)
只不過,很快,把藝術變成炒幣的BRC-20橫空出世,以其簡單、免費(除gas外無需付費)、公平發射震動了人們麻木已久的神經。(參考2023.5.4教鏈文章《迷因之王BRC-20》)
很快,BRC-20模因幣銘文的銘刻就佔據了統治性的比例,極大拉高了比特幣鏈的使用成本,並製造了數以萬計的碎片交易,引起了開發者的批評。(參考2023.12.26教鏈文章《銘文殺死比特幣》,2023.12.7文章《他想要殺死銘文》)
比特幣的鏈,應服務好BTC這個資產。而Casey Rodarmor關於數位工藝品「概念直覺」、「完整上鍊」、「永恆不變」的思想,確實抓住了NFT未能解決的痛點。
從NFT到銘文—— 我指的是作為數位工藝品、數位藝術品、數位收藏品的銘文,無疑是一種進化。雖然,它也許不適合銘刻在比特幣的鏈上,而適合放在其他側鏈承載。畢竟,銘文藏品的價值,比BTC這個電子黃金更分散而不足,也許不值得浪費比特幣鏈上如此寸土寸金的儲存空間。
而就是那樣難以解釋、充滿缺陷的NFT,都在上一個牛市,屢屢登上世界頂級拍賣行。(參考2021.3.12教鏈文章《6935萬美元!佳士得首次拍賣區塊鏈NFT藝術品大獲成功》,2021.4.10教鏈文章《佳士得要拍賣加密朋克NFT》)
教鏈早自2021年起就多次撰文,表示NFT是具有潛力的方向。典型文章例如:
2021.1.28教鏈文章《NFT的核心精神是數位物品的物理化,而非原子物品的上鍊》
2021.3.16教鏈文章《NFT是下一個比特幣等級的機會》
2021.3.23教鏈文章《NFT的真正本質是價值載體》
2021.4.3教鏈文章《龐克教鏈:我把自己NFT了》
2021.8.29教鏈文章《NFT成為社交地位的新符號象徵》
2022.3.18文章《無聊猿猴登上巔峰》
一種文化現象可能會流浪,但卻很難消亡。
從染色幣、counterparty到cryptopunks,從比特幣到以太坊;從NFT到銘文,從以太坊回到比特幣;從比特幣銘文到萬鏈上銘文齊發—— 銘文是宣傳隊,銘文是播種機,把比特幣的精神,把數位藝術品、收藏品的思想,播撒到各條鏈的世界,播撒到人們的心中去。